乌鲁克相声专业捧眼

一个喜欢到处挖坑的鸽子精

也是一只会发出咕咕咕声音到处打洞的小龙虾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专注挖坑,从不填坑

ADF:葱花可乐

我,端水大师(修罗场续

  接前,OOC注意,自娱自乐的降智玩意

  怎么越写越长了呢……这次没来得及写到修罗场……主要是小朋友们贴贴

  依旧是ALL星汤底的恒星

  列车组大量CB向描写有(来点女孩子贴贴)和无厘头过去捏造

  我是杂食所以嗑代随意,但别舞到我地盘上来找不痛快,一旦发现小黑屋伺候(微笑

  请各位善用屏蔽功能

  

  

  

  


  本来只有七个恒星日的开拓之旅因为伤员而拉长了,重启时间未定。


  尽管星抗议过很多次说自己已经完全没问题了要求回列车上去尽快开始下一段旅途,但列车组的其他人都默契地无视了她。


  “哎呀,你就当休假吧,”以“病号不适合吃这些东西,我帮你解决不然就浪费了”的借口,霸占了探病送来的一大堆慰问品的三月七整个人几乎是埋在零食堆里,“你看,有人管吃管喝管住,购物还能报销,在这多停几天有什么不好?咱们来的这几天光顾着折腾了……都没能好好逛逛。”


  “……我又逛不成。”星看着她毫不客气地撕开原本属于自己的糕点,简直心如刀绞,“放下我的点心,那是停云送给我的!!”


  “放弃吧,”三月七拈起一块千层云糕丢进嘴里,“你觉得会有人让你吃吗?”


  “而且这些东西的保质期又没多久,我看啊,大家八成是故意送了来馋你的,”她瞪了不服气的灰猫猫一眼,“让你吓我们!”


  一说起这事,星马上就怂了,老老实实缩着脖子,不敢再顶嘴。


  原本在负伤后就该退居后方的星在得知前方情况危急后一意孤行重回前线,虽然中间发生了一些小波折,但最后还是在同伴的掩护下将毁灭令使斩首。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个鬼啊!


  

  


  当他们扫开残兵向战场中心奔去时,看到坠落在废墟上无声无息的星——血泊正无声在她身下蔓延开来。


  那种体验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丹恒踉踉跄跄冲到近前跪在血泊中想做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生怕打破了仅剩的脆弱平衡,只能眼睁睁看着星的生命飞快流逝;她则被巨大的恐惧感吓到失声,声音沉甸甸被压在嗓子里,哪怕拼命想说话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胸腔里只能发出破风箱一样嘶哑的悲鸣。


  最后还是经历过众多战役的瓦尔特及时赶到——并极有先见之明地带上了白露,这才堪堪把这个半只脚已经踏进地府的家伙给捞回来。


  那天他们把星送到丹鼎司后,丹恒看着自己满怀染上的大片赤色,平日里那么稳的一双手抖得不像话。


  她知道自己肯定也没好到哪里去,匆匆从列车赶来的姬子看到他们两个的模样时也吓得几乎站不稳,平常的什么优雅知性从容不迫都丢到了一边去,扑上来抓着他们上下打量,一叠声地抖着嗓子问他们感觉怎么样。


  “我们……都没事,这是……星的……”丹恒强撑着开口试图解释,但没几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她则忍不住埋在姬子怀里放声大哭,“白露说……星她,伤的很重,可能,撑不过去……呜呜呜姬子……怎么办……都是因为我们,所以她才会,一个人,冲上去……呜呜呜呜呜……”


  红发女人不顾会弄脏自己昂贵的长裙,把两个孩子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心底难以抑制地生出巨大的恐惧和悲伤——还有自责。


  要是她也在的话……


  “姬子,你来了,”瓦尔特从急救室内推门而出,平常井井有条的人此时满身血迹和灰尘,不比两个孩子好到哪去,“丹恒、三月,别怕。”


  他如释重负地长长吐出一口气,“没事了……至少目前如此。”


  “情况怎么样?”


  “姑且保住一条命,”瓦尔特摆弄着手里的拐杖,半是庆幸半是后怕,“华元帅那边亲自过问了,下令不惜一切代价救治——不过就算她不说白露小姐他们也会这么做的。”


  “总之情况暂时稳定住了,我知道你们很担心,但等过几天从ICU里转出来了你们再去探望她吧,现在就别进去添乱了。”他拍拍两个孩子的肩膀,想起那片蔓延到脚边刺眼的红,“会好起来的,而且这不是你们的错,真要算起来,本该保护你们的我责任才更大。”


  “才不是杨叔的错!!”


  “!……这和瓦尔特先生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连累了……”


  “这次军团是冲着仙舟本身来的,”姬子难得粗暴地打断男孩,“和你有什么关系?别总想着把什么锅都往自己身上扣,那么多你这小身板背的过来吗??”


  “行了,你们三个都去休息吧,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姬子示意一身狼狈的三人,“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别让那孩子为你们担心。”


  两个成年人互相交换一个眼神:「那两个孩子交给你了。」


  「了解,那这边就拜托你了。」


  

  

  


  “……出来吧。”待几人走远后姬子突然道:“躲躲藏藏的,不累吗?”


  “……哎呀,”紫发女人自拐角的阴影迈步而出,“被发现了呢。”


  “你根本就没想过要藏吧?”姬子微微皱起眉头,看着卡芙卡脸上虚浮的假笑,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瓦尔特的话你也听到了,就担心到这个地步吗?”


  “真要是那么在乎的话,从最开始就不要做这种计划啊。”姬子心底难以抑制地升起怒火,毕竟现在这个状况是由对方一手推动的,“你们星核猎手的首领——那个叫艾利欧的,不是能预知未来吗?那孩子现在这样,也在他的预知之内吗?”


  女人并不看她也并不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抢救室紧闭的大门,仿佛能透过门看到里面的女孩。


  沉默长到令人不耐的地步,正当姬子甚至已经打算放弃从这个女人嘴里再撬出些情报来时,她沙哑着声音开口:“艾利欧他……并没有告诉我这些。”


  “不管你们是否相信,我都……不想看到她这样的。”


  “再?”姬子迅速从她的话中提取出了关键信息,“她什么时候……你是说在空间站那时之前?”


  “……”卡芙卡笑了笑——其实她只是……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来,她其实很清楚艾利欧的用意,星不会有事。


  她也同样很清楚,曾经她所熟悉的那个,总是笑着对他们说:“我们一起去屋顶看星星吧!”的女孩早就不在了。

  


  一个人的人格由多少是由过往的经历构成的呢?而当失去了那些记忆后,她还能算是她吗?

  


  她不想再去多加思考,毕竟无论如何,已经发生的事都无法改变。也许正如艾利欧所说,现在这样她才更幸福……


  只是……


  她总是,忍不住想起她最后的模样,也是像这样,躺在自己流出的血泊中,鲜血染红她一身白衣,只是一切都无可挽回。


  还有她的笑容,抚着自己脸颊的手,最后一丝星光从眼中流逝之前,鎏金色双眼里那柔软的不舍和……歉意。


  那是“”吗?


  没人能回答了。


  

  

  


  星睡了很长的一觉。


  根据专门从空间站(送了一具人偶)赶来的黑塔检查的结果,星并无大碍,虽然这次确实伤得很重,但她体内的星核正在缓慢释放能量修复着她的身体,只是还需要些时间。


  这不幸中的万幸也多少安抚了快急疯了的列车组,尤其是迟迟不见星转醒的另外两个孩子。


  这几天一群人围着床上那个没心没肺呼呼大睡的小混蛋团团转,三月偷偷哭了好几场,丹恒眼下的青黑甚至压过天生的一抹绯色,姬子憔悴得不复平日的精致,瓦尔特觉得自己熬得白发都多了些。


  期间仙舟众人也来过好几次。


  

  


  彦卿总是在剿灭任务结束后来,趴在星的耳畔嘟嘟囔囔说着云骑军的趣事,一待一下午,走时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总要催她说老师快些醒好一起去看工造坊新出的仙剑。


  只是未曾提起自己如今战场杀敌时的戾气和满身鲜血,疯起来连云骑军的自己人都拉不住,每每孤身杀入敌阵核心以取对方首领项上人头。


  

  


  停云和驭空这段时间在天舶司为重建工作忙得团团转,总是得空了错着来——大抵是互相代班才空出来些时间,看上一眼就匆匆离开。


  停云笑着打趣说恩公再不起床怕是要变成一只小扑满了,却总是留下一份份星爱吃的点心。


  ——“要是您快点起来……尾巴也不是不能给您摸哦?”


  

  


  太卜司上上下下忙得脚不沾地,一个人恨不得掰成两半用,就连青雀这种摸鱼大师都没能幸免——连着一周都没去过麻将馆,但当符玄从公文堆里丢出一纸卜文要她顺道(绕路)送来时她一句也没多说带着东西就往丹鼎司跑,列车组打开后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大吉”二字;其实不用说他们也知道穷观阵最近排得有多满,想来大抵是符玄自己想办法挤出来的阵时才为星算上了这么一卦。


  “等她醒了,你们仨在老地方等我,咱们再攒个局,”青雀认认真真地叮嘱:“这次就算太卜她老人家来抓我我也会打完的。”


  三月七用力抱了抱她,“嗯!约好了。”


  丹恒面色也稍有舒缓,“谢谢,等星醒了,我们会立刻通知你们,也替我们谢谢符玄太卜。”


  

  


  景元作为将军更是没了平日的游刃有余,被打成重伤不说,别的病号休养生息的时候他还得缠着绷带挂着水在病房里腾个地方出来批公文。


  明明是离得最近的那个却只能在深夜出来绕上一圈看两眼,站在床边看她带着呼吸罩睡得安稳,忍不住妒忌道:“你可倒好,捅出这么大的烂摊子还能睡得这般香甜……我可是被你给害惨了……明明都是重伤员,你躺在这里睡大觉,我还得带伤加班,唉……”伸手为女孩梳理了一下额发,凝视良久,景元叹了口气:“……快醒醒吧,你再不起来,我可就要被故友拖去祭天了……真是……”


  “……到底要让人拿你怎么办才好啊?”


  

  


  卡芙卡是光明正大来的——似乎和姬子达成了某种一致,当她带着一条封存着某种浅粉色花朵的水晶吊坠来时,姬子并不显得惊讶。


  “这是她从前一直很宝贝的东西,说是故乡的花。”卡芙卡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姬子,“——西府海棠,我记得是叫这个名字,要不是这次艾利欧理亏,我还真没法把东西从他手里撬出来。”


  姬子点点头:“我会转交给她。”


  “……不要告诉她这是她从前的东西,就当作你送给她的一件礼物吧。”


  卡芙卡理了理她散落在枕上的灰发,声音极轻:“其实艾利欧是对的,她现在这样……反而会更幸福。”


  “她从前过得不好吗?”


  “我不知道,”女人将星扎着点滴的手捂在手心,“她的事情艾利欧更清楚,毕竟我在遇到她时他们已经结伴旅行很久了。”


  “但我想应该是不太好的,”卡芙卡没有再解释,“她从前总是笑着的,但并不是在笑。”


  那只是一副面具罢了,因为戴的太久焊死在了脸上。


  “……”


  丹恒垂眸看着病床上沉睡的女孩,很难想象他们认识的那个小面瘫会像卡芙卡说的那样成天挂着笑容晃来晃去。


  “总之……你们不用太担心,她很快就会醒了,”卡芙卡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这也是艾利欧看到的。”


  “那么,我就先走了。”


  手刚刚碰上门把手,身后男孩突然道:“她……很挂念你,如果醒来看到你在的话,我想她会很高兴的。”


  “……”


  女人没有回头。


  “也许如今她在乎你已然要胜过我呢,真不知道将她托付给你们到底是对是错……不过,还是谢谢。”


  “群星的旅途终将交汇,在下一个因缘之地再会吧。”


  

  

  

  

  卡芙卡来过后列车组众人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地好转了不少,至少不会整夜整夜地失眠,生怕自己再醒来时看到的是一具毫无生气的冰冷躯壳。


  三月七虽然仍固执地不愿休息,但至少能趴在病床边睡上一觉了,当那天她习以为常地被闹钟的声音叫醒时准备和丹恒换个班时,


  ——一只熟悉的手抚上她的头。


  “以你的生物钟来说,现在还太早了,不再休息一会儿吗?话说三月你倒是回床上睡啊。”


  她嘴巴张张合合,半天才颤抖地吐出半个音来:“……?”


  “嗯哼。”


  她的伙伴眉梢微挑,略带苍白的脸上露出那种她所熟悉的、最近常常出现梦里的带着点屑味儿的表情,依旧是没什么表情的面瘫脸,但眼里是熟悉的温暖笑意。


  “你吓死我了!!!”她扑上去抱住星嚎啕大哭:“咱真的以为你要死了啊!!!你吓死我们了!!!”


  “抱歉,”女孩轻轻回抱她,“让你们担心了。”


  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襟,星只是静静抱着三月七,任由她发泄积压的情绪,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脊背,给予她安慰。


  门外传来急促的奔跑声,脚步声的主人抛弃平日的礼节,几乎是粗暴的撞开大门,“三月,出什么事——”


  星沐浴在淡金色晨光里歪着头打量他,鎏金色明媚眼睛一眨一眨,倏地一笑,露出颗尖尖小虎牙来。


  她说:

  


  ——“早上好,丹恒。”

  


  他久久地与她对视,很久之后才走到床边俯下身紧紧抱住她,埋进她颈窝。


  像是抱紧一个易碎的梦。


  

  “……早上好,星。”


  

  

  


  得到白露的消息后急匆匆赶来的姬子和瓦尔特看着三个孩子抱成一团的样子也长舒了口气。


  总算是能放下心了。


  “呃……你们松松手啊,抱太紧了好热……”


  三月七抱着她的腰,丹恒搂着人的肩膀,齐齐无视星的微弱抗议,她只好寻求外援。


  “姬子……杨叔……”星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救我……”


  两个大人默契地移开视线。


  姬子:“我去告诉帕姆一声,顺便列车也该检修了,这几天的工作都耽误了。”


  瓦尔特:“我去问问白露小姐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小三月,丹恒,星就交给你们了。”


  星:“?????”


  见死不救啊你们!!!


  果然还是让她吃点苦头长长教训比较好。


  列车组达成了统一意见。


    

  


  虽然身上还缠着不少绷带,但自觉身体已无大碍的女孩跃跃欲试想从同伴手底下抢些点心来。


  ——一天三顿病号餐她要吃吐了!!!


  好吧,平心而论,丹鼎司的病号餐并不算难吃,可就是太寡淡了些,天天水煮绿叶菜这么吃着她觉得自己眼珠子都快绿了。


  就连小白露偷偷带来和她分享的快乐茶都被丹恒扣下,还让两人一块挨了龙尊大人一顿批。


  丹恒气得龙角都长出来的样子还是很吓人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处境相似的缘故,持明族的两代龙尊关系好得让他们都有点惊讶了。


  倒不如说丹恒会认认真真听小孩抱怨麻烦老头还时不时附和两声安慰摸摸头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够惊悚的了。


  “……我在你们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男孩停下手里的笔,无语地看着疯兔子一样在病房里上蹿下跳的三月七。


  对方即答:“至少不是会让小孩趴在你腿上还给她剥橘子吃的奶爸形象。”


  星靠在丹恒身上笑得都快撅过去了。


  “……星身上的伤还没好,她来抱白露可能会压到她的伤口,”丹•奶爸•恒扯了张纸巾给白露擦了擦手又塞给她一包点心,“别理三月,她就这个性子。”


  “而且,”他清清淡淡瞥了还在幸灾乐祸的三月七一眼,“真要这么算起来,我带的第一个孩子是你吧,我看你是忘了自己从刚上车到现在惹了多少事是吧?”


  “呃……”


  

  #三月#


  

  “展开说说?”


  原本靠在他身上打游戏的星这下连手机都不要了,抱着他的腰就开始撒娇贴贴,连白露都支棱起小尖耳朵,和丹恒同色系的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男孩墨青色的眼里晕出一点柔和的笑意,“那就先从……头顶的方铅矿球开始说起吧。”


  

  “不许说——!!!”


  三月七尖叫着扑上去要捂丹恒的嘴,却被星和白露联手挡的严严实实,不敢碰伤势未愈的队友又不好意思去扒拉人家小孩——不管实际年龄多少白露看上去就是个和虎克一般年纪的孩子,何况还是自家队友的后辈。


  于是她只能绝望地听着丹恒一件件数过去对自己进行公开处刑,后悔刚刚为啥要跳得那么高,最后听不下去只好缩到角落里长蘑菇。


  “三月?”


  星凑过去戳戳角落里阴郁的粉蓝色蘑菇,看着三月七怨念地回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瓶她最近最喜欢的芒芒芭乐口味果汁,“给。”


  “…………呜!!!”粉发女孩泪汪汪扑上去和好闺蜜贴贴,“你怎么可以和那个坏家伙一起欺负我?!”


  “可果汁是'坏家伙'专门给你买的耶,”星眨眨眼,“还有桃桃红柚和荔枝百香的,丹恒都不肯给我喝。”


  “呜呜呜丹恒!!!”三月七一把夺过星手里的果汁,“我就知道麻麻你还是爱我的!!!”


  丹恒:“……后悔了谢谢。”


  星:“男妈妈……噗,不过丹恒确实很贤惠噗噗……哎呦!”


  男孩捏住她的鼻尖,高高挑起一边眉头,“嗯?”


  也难为她居然能从这简简单单一个字里听出那么多丰富的意思——比如“你再说一句试试”,“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还有“我看你是也想被揭老底了”。


  星吐吐舌头见好就收,讨好地去扒拉男孩的胳膊,丹恒也顺从地低头,像刚刚安慰三月七一样,两人亲昵地贴了贴脸。


  卡芙卡当时说星更在乎丹恒他们并不是信口开河。对星来说,最初时被抛弃的创伤始终是存在的,然而在第二次连她自己都不再抱有什么希望的时候,却有人主动抓住了她的手,问她: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


  给予了她容身之所。


  所以星是绝对不会离开列车的,她是那样固执又长情的笨拙的孩子,一旦认定了什么就绝对不会改变,即便现在还无法完全理解这份感情,但……未来的事,谁又说的准呢?


  就是可怜了那群各怀心思的家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搞错了努力方向,折腾半天连赛道都没挤进去。


  这里点名批评一下她的同僚刃。


  “估计你现在在那孩子的心里就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反社会倾向变态STK,嘛,虽然也没错。”——卡芙卡如是说。 

  

  

  

  CB写的一本满足(趴

  星很小动物的,会对喜欢的人用贴贴来表达好感,尤其是和最亲近的两个人,和这个人贴完以后,一定要和另一个人再贴一下,生怕冷落了谁

  日常在两个小伙伴之间端水w

  修罗场下一篇吧要不太长了

  别在评论区里面放屁股了谢谢,如果想评论就给我些有意义的评价,没有的话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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