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拓者一脚下去到底踩了几个修罗场?
all星汤底的恒星,一点点卡芙卡亲情向(是亲妈
三人组CB万岁!!列车组一家人!!!
我流木头小动物开拓者,无表情但是非常好懂,越是亲近的人越会依赖对方,会无意识做出很多小动作,热衷身体接触(会带来安全感)
有大量私设,OOC是肯定的
后续主线剧情捏造有
星讨厌刃。
从见到他第一面就讨厌。
女孩的表情算不上丰富,甚至可称寡淡,她常常会不自觉地语出惊人又在某些时刻表现出超乎常人的敏锐和洞察力,久经历练的世故和一片空白的天真稚拙在她身上毫不违和地融为一体。
即便当时被卡芙卡说了:“我要丢下你一个人在这里啦。”她也并未对她升起什么怨念,最多只是有点委屈——就像被出差的母亲独自留在家里的孩子那样。
所以面对三月七的问题她一再逃避,语焉不详,只拿“失忆”蒙混过关,而当在仙舟要和卡芙卡正面交战时,她甚至举不起手里的长枪。
瓦尔特到底多经历不少年岁,看出她的难为便体贴地让她自己单独去问卡芙卡。
“……杨叔,”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唤了他一声,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像是想要寻求支持似的,“杨叔……”
瓦尔特叹口气摸摸她的头,“没事的,去吧,我和姬子都明白。”
“放心,我们都在呢。”
女孩沉默良久,最后蹭了蹭他的手心,“……嗯,我很快回来。”
看着被捆缚在阵法中的女人,她鼻端酸涩,垂着头慢吞吞蹭到她面前,指尖轻轻捏住她袖口,额发长长落下遮住大半张脸,只能看见被咬的发白的嘴唇。
好委屈的小朋友。
饶是卡芙卡这样的人都觉得自己那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去了的良心正隐隐作痛。
“我没事。”
“……嗯。”
星从鼻子里哼出一个短促的气音来,飞快掀起眼帘扫她一眼,灿金色星星一闪而逝。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的把额头抵在她肩头。
是无声的发问:要和好吗?
别扭小孩儿。
于是她低头去蹭女孩毛茸茸的发顶,带点不易察觉的愧疚,“在列车上开心吗?”
“嗯。”
“那就好。”
只是还没能说上几句话,突然间地动山摇,建木复苏,一路直冲天际攀上星海,遮天蔽日。
该到离开的时候了。
要挣开阵法的束缚其实也并不用费什么力气——至少对她而言是如此。
卡芙卡刚转过身就听到背后惶急的脚步声,星刚追两步,本能的伸手要拉她,就被男人持剑挡住了去路,血染就般的暗红剑尖正抵着她眉心。
她能感觉到那孩子的目光,里面隐隐带了些受伤,像是被人随便捡回家又扔出门的、淋得湿漉漉的狼狈小动物。
你又要丢下我了,是吗?
她真的有一双会说话的、星星那样的眼睛。
“……”
但为了那个未来,这也是计划中必须的一部分……再等等,再等等。
她没能回头,只是招呼一声:“走吧,阿刃,还有两个地方要去。”
所以别用你那破剑指着我家孩子了。
如果说第一次初见只是讨厌的程度,那么第二次刃就是拿命在星的底线上疯狂蹦迪。
天知道她眼睁睁看着丹恒被他从背后掷剑贯穿心脏位置时是什么感觉。
丹恒和三月七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甚至胜过唤醒她的卡芙卡。
她没有过往,一无所知,被唤醒自己的人丢下后,一睁眼出现在她面前的就是这两个少年少女,一路陪伴着她,保护着她,给了她可以回去的,能够被称为【家】的地方。
对她而言列车组的同伴就等于家人,除了他们之外她一无所有。
他们就是她的全世界。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身上冰冷的杀意。
他要毁掉她的世界吗?
好像过载的机器一样,思考机制被熔断,反应过来的时候,枪尖已经刺入男人的肩膀,鼻尖是血肉灼烧的腥气和焦糊味,如果不是因为刃的反应的确够快,那这个洞就该是开在他心口上了。
看着男人脸上残留的些许惊讶,星莫名有些好笑,原来人愤怒到了极致后思绪反而会惊人的冷静,她甚至有细细咀嚼自己此刻的感受的余裕。
她第一次知道精神上的痛苦并不会干扰肉体,即便心脏有如被毒蛇噬咬,大脑如同被火焰炙烤,她也依然能精准地判断战况,长枪不退反进,将刃死死钉在地上,她知道这个男人恢复力强的变态,但要是卸掉他一只胳膊,就算像那些魔阴身再能长也得花时间来恢复吧?
另一只手抽出惯用的球棒,甩手就向他的太阳穴击去,真要打中了搞不好脑浆就得溅她一身。
管他呢。
都无所谓了。
这个男人是怎样伤害丹恒的,她会让他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以杀止杀,以血还血。
——手臂被突如其来的子弹击穿。
是卡芙卡,到底是没预料到她能暴怒到这般地步,如今再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星,住手!”
女孩充耳不闻,连表情都分毫未变,任凭鲜血涌出浸透衣衫,只微微一顿便再次扬起手臂,球棒上的光芒更盛,其上斑驳银白暗红相间,显见是真准备下死手了。
刃本人却只是凝视着那双卡芙卡赞叹过许多次的眼瞳,鎏金色的岩浆狂暴地在其中奔涌咆哮,一时竟美得令他失语。
即便满怀杀意仍是那样生机勃勃,明艳锐利。
她是活着的。
就这样突兀的撞入他死寂的世界,璀璨到几不可直视。
腰间传来一股大力,有人抓住她手臂,
——“星!!!”
身体比大脑先一步辩识了熟悉的声音,她放任武器自手中跌落,向后倒进熟悉的怀抱。
“你没事吧,星?!”
丹恒看着星几乎被血浸透的右臂心急如焚,半刻都不敢耽搁给她做了紧急处理,“我现在就带你回去找医士。”
女孩呆呆地看着他,泪水肆意漫过面颊,在襟前晕出一片深色湿迹。
“星?”男孩脸上满是惶急,对一个面瘫来讲,这么丰富的表情也真是难为他了,“怎么了?很痛吗?抱歉,我……”
龙角,尖耳,头发也长长了……原来这家伙是持明族吗?
思维不着边际的胡乱发散,泪水却无法抑制,她用尚且完好的那只手碰了碰男孩的脸颊,染上一抹眼尾同色嫣红,“丹,恒……?”
“是我,”丹恒把女孩冰凉的手包在掌心,心脏纠成死紧一团,疼得厉害,“我没事,星你还好吗?是不是胳膊很疼?”
星不发一言,只是沉默着,定定看了他许久,然后慢慢的,慢慢的低下头,抵在他胸膛上,去听那熟悉的有力鼓动。
“……我以为你死了,”女孩的眼泪浸湿他衣襟,她小声的呜咽着,止不住的颤抖,“我以为我要失去你了……”
“好可怕……我好怕啊……”
他用力抱紧了星,以期许这能给她些慰籍,心底不合时宜地冒出些微窃喜。
——他是被在乎着的。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人这样在乎他。
没有力量,血统之类任何的附加条件,不索取任何承诺回报,仅仅因为他是【丹恒】,因为他是他而在乎他。
丹恒能理解星的心情,毕竟如果换成她或者三月,那他的反应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列车的意义对他们来讲都是一样的——没有过去,被过去所抛弃的人,除了列车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被称之为【归处】的地方。
“列车”和“同伴”,这就是他们所拥有的一切。
卡芙卡没好气地拔出钉在刃身上的长枪,“还不走,等着她再给你身上开几个洞?”
“……你取的名字没错,”刃没头没脑的来了句,“她确实是阿斯特丽娅。”*
“……那是自然。”
女人按住自己微微痉挛的指尖,看着女孩几乎被血浸透的衣摆,抿起了唇。
“走了。”
卡芙卡不再多说,自顾自转身离去,而刃看着伤口周围几乎被烤熟的一圈组织——好处是顺便止血了,坏处是他现在闻着有点像块烤肉,而且因此伤口愈合的明显慢了许多。
他最后看了眼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个孩子,嗤笑一声便仿佛无事发生般拖着还带着个大洞的身体追上同伴——尽管对方看起来并不想理他而且还想骂他活该。
丹恒抱着星和同伴们汇合的时候把所有人都吓得不轻,不管是星那换了个色的半袖还是丹恒脑袋上冒出来的角……好吧,还是前者比较要紧。
三月想帮忙可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吓得都快哭出来了,抖着声不停让星保持清醒,千万别睡着了。
尽管星很想吐槽她大概是电视剧看多了,但看着三月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她捂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良心,还是选择闭嘴。
所以她选择祸水东引:“三月你去看看丹恒,他被那个叫刃的男人拿剑给心脏捅了个对穿还说自己没事。”
丹恒:“……”
单走一个六。
看着三月哭得惨兮兮的样子,他真怕自己会被眼泪给冲走。
景元看着挤成一团的三个人,略带怀念的打趣道:“关系真好啊。”
“……嗯。”丹恒移开目光,他暂时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这个昔日的故友。
星眨眨眼,又往丹恒身上靠了些,借着被子的遮掩挠了挠他的手心。
墨蓝色眼睛里溢出一抹笑意,男孩反手握住她的手。
景元挑了挑眉梢,走到星床边坐下,不经意似的撩开她颈边银灰色的发丝,“说起来……还没多谢星姑娘之前对罗浮的帮助,要不是有姑娘在,只怕如今仙舟已是尸横遍野了。”
景元附身与女孩四目相对,近到呼吸可闻,“如此大恩,景元身为罗浮的将军,真不知道要如何报答才好。”
果然不负他的期待,丹恒还没来得及阻止,性子活泼跳脱的三月七便随口开玩笑说出:“那不如将军以身相许好了。”
景元眯起眼,笑得一派纯然无辜:“善。”
“………………?”
“呃……那个,”接收到队友杀人视线的三月七总算脑子拐过了弯,战战兢兢打着哈哈:“我们无名客助人为乐、那个……见义勇为,这都是应该的,应该的,用不着什么报答,刚刚我是开玩笑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可不行,景元是罗浮的将军,一诺千金,既然做出了允诺,岂有不应之理?姑娘难道觉得本将军是那种信口开河、不守承诺的人吗?”
三月七:“……”
我求你了大哥你闭嘴行不行?
简直太窒息了……虽然很对不起星,但她现在真的迫切的想从这个病房里逃出去……
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美少女而已,为什么会(被迫)参与到这种修罗场里……?
还没等她再说什么,大门便猛的被人推开,砸到墙上发出一声巨响,还未见人影来人其声便已先至:“老师!彦卿听说您受伤了?!您没事吧?!!”
丹恒/景元:“……”
MD,最麻烦的臭小鬼来了。
尤其是景元,看着刚刚还面无表情的星此刻眼底已经泛起一层柔和的笑意,只觉得酸的像生吞了几个柠檬。
星很喜欢孩子,也很擅长和孩子相处,从在贝洛伯格时开始,虎克、克拉拉还有下城区的那些孩子都特别喜欢粘着她,总是见缝插针地找她一起玩。
到了仙舟之后也是和白露的关系简直是突飞猛进——要丹恒说其实也很好理解,要换他那个时候有人愿意偷偷避开那些龙师老头天天带着他出门玩,吃好吃的四处乱逛,这么陪着他惯着他,他也很难不沦陷。
至于彦卿……甚至早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这小子已经一口一个“老师”地叫起来了。
虽然星只把他当孩子看,但谁看不出来这小子是想偷家啊?!
“咳咳,”景元故作正经地咳嗽了一声,“彦卿,都多大的人了,别这么不懂事,我们在议正事,你若有事要找我的话,一会儿回了神策府再细说吧,不要打扰大人,自己出去玩吧。”
停云和三月蹲在一边吃瓜,此刻不禁感叹道:“不愧是将军,高啊,实在是高。”
“什么高?”三月七不明所以。
“将军一句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可细细揣摩下来,既拉开了辈分差距,强调了彦卿的身份,又隐晦的表现出了他的缺点,还把来看星小姐移花接木说成是来找自己的,拉开两人之间的关系,最后一句更是绝杀,如此平淡自然的一句话,居然能有这样的杀伤力,啧啧啧,彦卿大人到底还是太嫩些了啊……”
听完停云的一通分析,三月七目瞪口呆:“………………哇哦……”
好可怕啊你们这些男人!!!
彦卿气的脸都鼓成了包子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气鼓鼓的辩驳:“我才不是来找将军的,我是因为担心老师才来的!!”
“就算这样,也不能就这么闯进病房,实在有失礼仪。”
“咕呜……那、那是因为我担心老师!!”
正当两人吵得起劲儿的时候,边上冷不防插进另一个声音:“景元将军若要教导家中孩子的话,不妨回神策府后再细说?毕竟这里是病房,病人需要安静的环境修养。”
只见丹恒坐在床头替女孩捂着耳朵,星一无所觉地依偎在他怀里打瞌睡——失血过多之后她现在真是困的要死,哪有功夫管他们父子吵架?
丹恒轻轻拍着她的背,星自然地又往他怀里钻了些,抱住他劲瘦的腰肢不愿松手。
“……不如这位……丹恒兄弟也一道来神策府坐坐,也好讨论一下仙舟接下来和星穹列车的合作如何进行?”
景元笑得咬牙切齿。
枫你小子!!!
“作为列车组的一员,我自当前往以尽绵薄之力,但如您所见,星她刚刚稍微受了点刺激,现在我还是待在她身边比较好。”丹恒不阴不阳地顶了回去。
呵,都几百年的交情了,你肚子里有几斤黑泥我还不知道?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三月七战战兢兢看着他们言语间刀光剑影,你来我往……
“好家伙……”头一次见这种阵仗的小姑娘目瞪口呆,“我真是好家伙了……”
“星,”丹恒凑到她耳边轻唤,“我要去神策府商讨之后的对策了。”
女孩把脑袋埋进他怀里,紧了紧自己抱着男孩的手臂,闷声闷气:“……一定要丹恒去吗?”
“其实瓦尔特先生去比较好,只是将军执意盛情邀请,我不太好回绝,”他笑着回:“不过你不想让我去的话,我就不去。”
“……丹恒,陪我?”
“好。”
三月七:“……”
她看着自己的小伙伴,只感觉到无语,拜托,朋友,收一收,你身上的茶味都快溢出来了……
#原来你是这样的丹恒#
她现在无比真切的希望他们能赶紧结束这次【开拓】之旅,列车赶快启动去下一站,远离这个满地修罗场的世界!!
哪怕回去要继续天天吃两个小伙伴的狗粮她也认了!!!
*阿斯特丽娅是希腊语中的“星”,也是掌管着星海的女神之名。
星:?什么?修罗场?有吗?大家不是关系非常好,非常和谐友爱吗?
这孩子是个迟钝鬼(笑死)还没开窍呢
目前在她心里丹恒和三月是一样重的,是支柱,是同伴,是最重要的家人,也许对丹恒有一点别的什么,但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
我真的很喜欢三人组(合掌
CB剧情摩多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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